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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野餐电影、路边野餐到底在讲什么

导读路边野餐到底在讲什么最佳答案《路边野餐》讲述的是一个生活在贵州凯里的乡村医生,独自踏上了寻找弟弟的儿子的路程,而在多年前他曾经坐牢,出来时妻子却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

今天若米知识就给我们广大朋友来聊聊路边野餐电影,以下关于观点希望能帮助到您找到想要的答案。

路边野餐到底在讲什么

路边野餐到底在讲什么

最佳答案《路边野餐》讲述的是一个生活在贵州凯里的乡村医生,独自踏上了寻找弟弟的儿子的路程,而在多年前他曾经坐牢,出来时妻子却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故事。这部电影,每个人看都有自己的见解,如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场“梦”。是陈升这一生现实与梦境的结合。

影片的画面如梦似谜,时空不断穿插,既有昨日记忆,也有明日幻想。

主角陈升的上半辈子可以说过的很梦幻,跟着大哥“花和尚”混社会,但是为了兄弟情义不得不帮着花和尚去帮他儿子报仇,赶上严打,被判了九年。陈升为了不拖累妻子张夕,就与她协议离婚了。而且自己的妻子在自己坐牢的期间也去世了,记得陈升在与黄三还有他的妻子张夕在舞厅相识,当时黄三对陈升说你唱一首歌就喊张夕嫂子。陈升不会唱,张夕出来打的圆场。

陈升在监狱的这几年就一直在练习《小茉莉》,打算在出狱后唱给张夕听。可是,出狱之后黄三告诉他,他母亲也死了,她母亲对陈升的弟弟老歪失望了,把房产过继给了陈升。希望他照看老歪的儿子卫卫,而老歪把卫卫给了花和尚,花和尚远在镇远,于是陈升就这么踏上了寻找卫卫的旅程,在这期间他经历了一件件事情。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对他就如一场梦一样。

《路边野餐》——诗化的意像与多重主题表达

最佳答案2015年在瑞士洛迦诺国际电影节上,年仅26岁的贵州青年导演毕赣凭借电影《路边野餐》一举拿下当代电影人单元最佳新导演银豹奖、最佳处女作特别提名奖,此后,《路边野餐》在国内金马奖,国外各大电影节上均有获奖。这一部耗资不超过100万的低成本电影为何能获得法国、台湾、大陆等多个地区的电影人的关注,为何口碑一直高居不下。被称为“中国第二个贾樟柯”的毕赣到底导演了一部怎样的作品?本文将从故事讲诉方法、意像的运用和多重主题的表达三个方面赏析电影《路边野餐》。

陈升早年混迹黑道,曾为了帮老大哥讨回儿子被杀害的血债而走上犯罪的道路,在监狱里待了九年。身体多病的妻子在其出狱前一年病逝,年迈的母亲也去世。弟弟老歪因为母亲遗留的财产问题与陈升产生分歧,从酒鬼口中得知侄儿卫卫被老歪“卖掉”,加之诊所的老医生托陈升将信物带给多年未见的情人,陈升踏上了去镇远的梦幻旅途。

《路边野餐》从表面来看,讲述的就是一个寻找的故事,从故事设定的空间变换以及主角愿望达成必将经历的方式来看,主体剧情偏向于一部“公路电影”。

前妻:陈升的前妻张夕早在陈升出狱前已经病故,整个影片有三次关于前妻的镜头回切,第一次是老医生提到自己的爱人的时候,第二次是陈升与老医生在楼顶上讲述自己所做的梦境时,第三次则是在荡麦的梦境里与神似张夕的理发厅老板分别之后。前两个镜头中的妻子都没有正脸显露,最后一个镜头显露出了张夕的正脸——和理发厅老板一模一样,三次时间蒙太奇的递进式运用最后隐喻出陈升在荡麦的梦境之中完成了对前妻的找寻。

母亲:整个影片中关于母亲的意像则是出现在凯里诊所陈升梦里的一双蓝色布鞋,影片中的主人翁第一次做梦就是梦见了这一双母亲的蓝鞋和芦笙的声音。而在荡麦的旅程结束之后再一个关于蓝色布鞋的镜头回切则暗示着陈升对于完善记忆中母亲这一形象的夙愿进一步达成。

花和尚:在台球馆里,陈升因为母亲墓碑以及卫卫的事情与老歪发生争执,镜头补充了早年陈升为老大哥“花和尚”办事的画面,这里的蒙太奇运用则是交代了必要的人物关系,为后面的镇远之行做了铺垫。

《路边野餐》可分为三个大的场景在转换:凯里——荡麦——镇远。又分别照应着主人公的三种心境:过去心不可得的忧愁和顿郁、现在心不可得的怅然若失和愤懑不平、未来心不可得的平静与舍得。整个故事的前半段发生在凯里,这时候的陈升迷茫且忧郁,诊所的老医生托付、母亲的遗愿、回忆中的妻子、不成器的弟弟老歪、被花和尚带走的卫卫,都把陈升往着一个方向在推——镇远。

长镜头的运用如陈升骑着摩托行驶在盘山公路,以及出狱后驾驶着汽车行驶在盘山公路,前者是导演致敬侯孝贤的《南国,再见南国》中主人公骑摩托车的长镜头,主观性的表达。后者则是通过汽车内的聊天以及广播交代了妻子、母亲、以及野人的相关故事背景。而最关键的则是荡麦部分的长镜头运用,将原本线性的时空割裂,通过长镜头还原出陈升梦里的世界。这一部分的人物如成年的卫卫、洋洋、理发厅老板娘看似丧失了原本以陈升为主体的故事讲述视角,实则是通过不同人物的活动轨迹完整构建出了一个“荡麦世界”,同时也完成了对陈升这一主体的重构。

不同于《鸟人》的长镜头技巧性运用,《路边野餐》中荡麦这一部分40多分钟的长镜头以纪实性的手法展现的却是虚构的梦境,不可思议的将时间与空间进行了重叠,梦境与现实相互统一,构建了一个独属于陈升的“荡麦空间”。

钟表:钟表象征着时间,卫卫刻在墙上的大钟原本是停止的时间,却在光影的流动下分针在正向走动,隐喻了陈升正在凯里慢慢消逝的时间;在荡麦,成年的卫卫手上画着的手表是暂停的时间,这里的画在手上不会动的时间象征着“荡麦空间”里边的时间;在镇远,花和尚的车窗上倒映的钟表时间正缓缓逆行以及结尾处相驶而过的火车上粉笔刻画的钟表时间正在逆向行走都象征着陈升的自我找寻还未结束,分不清“这是世界是我的一个记忆,还是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浮想”的他仍然在记忆与梦境中迷失。

火车:火车这个意像是个很好的处理时间的转场,花和尚将卫卫带走时,墙上火车自左往右驶过;陈升从凯里出发去镇远的路上,火车朝镜头正向驶来;结尾处陈升所座的火车从右往左驶去。这既是一种时间的连贯性,但也透露出一丝这次“去镇远的旅途”所见所闻的“荒诞性”。

诗歌:总览全片,共出现了八次诗歌。诗歌在《路边野餐》中既是一个静态意像,也是一个必要的动态情节,例如“没有了心脏却活了九年”是对陈升九年牢狱之行的照应。诗歌在整个影片中的分量不可谓不大,铺垫故事情节、联系人物关系都有着诗歌的影子。不同于杨超导演《长江图》中明显的诗歌神秘化特征,毕赣在影片中的诗歌运用更偏向于塔可夫斯基《潜行者》——诗歌是联系人物命运的一条若隐若现的纽带。

海豚与手电筒:陈升在荡麦见到的理发厅老板显然是梦境中陈升对前妻印象的一个潜意识化身。

陈升对前妻张夕的遗憾以及作为一个爱人长达九年乃至一辈子的情感缺失,让陈升对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理发厅老板”一见如故,他于是跟她讲了一个故事:我有一个朋友的妻子在朋友出狱的前一年去世了,那之前他们每一年都用信件来往,交换着彼此的喜乐。妻子最后的一封信里说她想去看一看大海,理发厅老板娘说:我也想去看大海,大海里有海豚,你见过海豚吗?它们长什么样子?陈升没有说话,他问她找来手电筒,然后抓住“张夕”的手打开手电筒的光亮,这时候屋外的乐队正在演奏着李泰祥的《告别》。

手电筒和海豚是欲望的表达,海豚象征着爱情,手电筒象征的则是男性的生殖器,穿过“命运布光的手”。

老歪、酒鬼和狗:老歪是陈升不成器的弟弟,混迹黑社会;作为卫卫的父亲,缺乏对卫卫的照顾;对陈升的憎恨和母亲遗产分配感到不公。酒鬼作为一个疯癫的人,游离在社会体系之外,酒鬼的狗就像是酒鬼的一个影子在凯里四处游荡。老歪、酒鬼和狗既是故事情节当中的人物,也是独立的于表面情节的意像,他们都是陈升内心人格的外化。一个是游离在过去的陈升人格、一个是作为罪犯的陈升正在受刑的人格。

野人:野人几乎是贯穿《路边野餐》始终的一个意像,电视广播里的野人消息、酒鬼口中含糊不清的野人说辞、卫卫害怕的野人、成年卫卫如何抵御野人的方法,都提到了野人,但“野人”这一意像在整个的故事串联中所起到的作用并不大,看似可有可无。但作为一个神秘的元素独立于整个故事框架之外,在“荡麦空间”中,造梦者通过成年卫卫的讲述,野人的可怕和神秘化揭开,将这一神秘元素处理为一个情绪的结束点。

寻找与告别

在我看来,《路边野餐》的母题是“寻找”与“告别”,陈升的梦境将寻找和告别的对象都一一做出了回答:他寻找的卫卫已经长大成人,告别了过去的幼小,但却保留着孩子气和懦弱;内心潜意识里找寻的前妻与理发厅老板娘重叠,告别时陈升又将磁带留给了老板娘;在梦境里第一次遇见老板娘的时候,陈升下意识的穿上了老医生托付的信物——花衬衫,这是代表着老医生对爱情的找寻,梦境中送给老板娘的旧磁带既是陈升对自己爱情的告别,也预示了老医生的告别,结局处吹芦笙的林爱人已去世的消息正好照应着这个告别。经历过这一场看似荒诞却又合理的梦境之后,陈升完成了一次对自我的找寻。于是他告别过去,坐船到了镇远,看到了真实的年幼的卫卫,看到了初生的牛犊就像是卫卫,也像是自己。在完成了这一阶段的夙愿之后,陈升踏上归途的列车,恍惚中渐渐入睡,在不断地寻找与告别之中又迷失了自我。

死亡是时间的一粒沙

“病人好了,也还是会得病。我们这些医生忙来忙去的也没什么用”,老医生一语中的,将生命的本质看透。《路边野餐》开篇《金刚经》“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也是一个本质的表达。在片子的最后,通过歌声《告别》再次传达出“原来的归原来,往后的归往后”《路边野餐》通过讲述主角陈升一个命运个体的生命感受映射出整个人类全体的生命表达——“原来的归原来,往后的归往”后不失为《路边野餐》给我们观众给出的答案范例。

有人说,毕赣是中国第二个贾樟柯。但不同于贾樟柯电影叙事的北方地域特征,毕赣是中国南方出身的导演——潮湿阴冷的南方气候、黔东南的苗族文化和方言特色、城市的变迁与乡村文化足迹的残留对《路边野餐》整体剧情的诗意化的表达影响极大。

受佛教文化影响以及塔可夫斯基电影美学的熏陶,加之对侯孝贤等电影大师的影视制作技巧的运用,成长于贵州黔东南偏远地区、本科毕业于山西传媒学院编导专业的毕赣拥有着自己的一套电影话语体系。

但《路边野餐》虽然有着许多可圈可点之处,但还是有许多的不足,镜头的穿帮,镜头叙事的熟练度、超现实主义的把握、长镜头的场面调度等等都还稍显不足,这也是毕赣导演功力的欠缺,希望能看到毕赣在未来的影片创作中更多的突破和创新。

导演毕赣有些什么电影

最佳答案导演毕赣的电影作品有《路边野餐》、《地球最后的夜晚》。

1、《路边野餐》

《路边野餐》是由毕赣执导的剧情片,陈永忠、余世学、郭月等联合主演。该片讲述了一个生活在贵州凯里的乡村医生,为了寻找侄子,来到陌生的小镇,在这个亦真亦幻的小镇中,他与逝去的爱人在一个神秘时空获得重逢的故事。该片于2015年8月11日在瑞士洛迦诺首映,2016年7月15日在中国内地上映。

2、《地球最后的夜晚》

《地球最后的夜晚》是由毕赣自编自导,汤唯、黄觉、李鸿其、陈永忠主演,张艾嘉特别出演的剧情电影。该片讲述了一个中年男人重回贵州故乡,开始一段寻找12年前恋人的梦幻之旅。该片于2018年5月15日在戛纳国际电影节首映;后于2018年12月31日在中国内地公映。

毕赣的人物评价

毕赣的出现让贾樟柯后继有人,给中国电影注入了一剂强心剂。他的作品创造了一种强有力的新魔幻现实主义,有时令人费解,却刻刻让人着迷,并认可了影片在电影美学上的惊人尝试与成功。毕赣导演给美国评论界和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超凡脱俗的处女作《路边野餐》获得了众多奖项,足以证明他的才华横溢。

毕赣导演很有个性和风格,他很用功、也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这样的导演值得去支持。毕赣的作品叙事没有任何的借鉴,而是来源于他的生活,并通过电影表现出他的生活感受,这样的作品值得重视,他很可能成为年轻一代中比较中坚的电影导演。

影评:拍摄于贵州凯里的电影《路边野餐》

最佳答案很久之前我就看过《路边野餐》这部电影,还有《百鸟朝凤》《驴得水》《十八洞村》等小众电影,为什么说它们小众呢?因为这些电影的上映都比较坎坷,题材也另类。《百鸟朝凤》讲的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尴尬传承;《驴得水》把教育的喜剧演成了悲剧;《十八洞村》讲的是湖南湘西的扶贫之事。

回到《路边野餐》,这部电影初期的宣传是农民(医生)诗人、贵州凯里等元素。对比《十八洞村》的如歌田园,《路边野餐》比较冷调,老旧的舞厅漏雨的老房、天台的小诊所、贵州弯曲的小路、以及诗人老陈旁白的诗句、绿皮火车的呼啸等等。

《路边野餐》讲的是一个生活在贵州凯里的乡村医生老陈,为了寻找侄子小卫卫,带着老医生交给的卡带、衣服、旧照片从凯里来到陌生的小镇(镇远某地),在这个亦真亦幻的小镇中,他与逝去的爱人在一个神秘时空获得重逢的故事。该片于2015年8月11日在瑞士洛迦诺首映,2016年7月15日在中国内地上映。

看了这部电影,我想到冗长、阴沉、慵懒。主角陈升(老陈)是凯里诊所的一个医生,《路边野餐》也是他诗集的名字。

生于1989年的年轻导演毕赣创作剧本《路边野餐》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影片中借用画面构图的生态诗意与老陈旁白的诗句来记录贵州的破碎诗意。

无论是滴答的雨滴、噗嗤的水壶、居住在水泥洞里的水果商、铁轨和绿皮火车、还有贵州当地的民歌和方言等等,在特写或冗长的镜头中,给观众一种压抑、错愕的诗意之美。

电影中老陈的诗:

人物出场定位

这些诗句是电影开始不久,主角的旁白,主角的很多诗句,都是和贵州凯里生活有关的,比如亚热带气候、用手电筒照亮衣柜等等。

电影开头《金刚经》就表明了未来、现在和过去的不可知,碎片化的镜头开始泛滥在电影的前半段。

民间流传的野人。电影中有几次提到野人,电影开始小卫卫说到电视中报道的野人,他感到害怕;后来老陈开着哥们的车行驶在浓雾弥漫的公路上,也穿插了野人报道;后来还有大卫卫教老陈赶跑野人的土方法。这里的野人,或许是民间对未知的、不可抗的事的一种寄托吧。

梦。老医生关于“爱人”的梦,老陈关于“妈妈”的梦,都是对爱的追忆和呼唤,在镇远,老陈哽咽着和漂亮的妇人谈起他的梦,关于大海、关于海豚。还有钟表匠的职业,也和梦有关,活在阴间的人托梦,是民间经常听到的话题之一,轮回、信仰这些神秘的东西,在《路边野餐》似乎很缥缈,包括小镇的那些开流行音乐演唱会的小伙、在农村打台球的小伙、拥有一个导游梦的洋洋等。

老医生因梦,回想过去美好的爱情。

老陈因梦,而上山再次祭拜母亲,而去镇远寻找梦中的东西。

洋洋因梦,送给大卫卫一根红绳,这样大卫卫开车就不会熄火,她要去远方,除非时间能倒流。

先简单介绍一下电影中的两个地标词“凯里”和“镇远”:

凯里市位于贵州省东南部;东接台江、雷山两县,南抵麻江、丹寨两县,西部福泉县,北界黄平县。地势西南高,北东低,属中亚热带温和湿润气候区,是典型的季风气候。先后荣获中国优秀旅游城市 等荣誉称。闻名世界的西江千户苗寨就来自贵州凯里雷山县。

镇远县隶属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距离州府凯里市190公里,位于贵州省东部,东靠湖南新晃,是贵州省的东大门,素有“滇楚锁钥、黔东门户”之称。

这里提到的是贵州凯里和镇远的风光。电影的英文名是Kaili Blues,中式翻译过来就是忧郁凯里或蓝调凯里。导演毕赣出生于贵州,这部电影中穿插的是活生生的百姓生活镜头,没有刻意去美化,看那些漏顶的瓦房、锈迹斑斑的铁轨、改建中的新农村、长满青苔的农村小路、弯曲的乡村道路、河边的旅馆、木板与铁链搭建的吊桥、拆迁即将到来的福利等等。

这部电影,除了让观众看到电影中的人生百态,也看到了电影之外导演的出发点,用诗意去解读人间的悲苦,用镜头去记录和宣传凯里。这样的勇气,很少有人能做到。

这里的诗并不美,太抽象。

这里的风景并不美,太压抑。

这里的画面并不美,零碎,冗长。

但是,我喜欢这样接地气的作品

一年多以前,我看路边野餐以后,就随手涂鸦了一段文字:

路边野餐

穿行在黄昏的山间小路

回到多年以前的土地

疯长的野草、放养的黄牛

寂静的山谷把我们围住

没有路灯、没有爱情、没有4G网络

只有煤炭、烧烤、烟酒、朋友

.

搬着石头,垒起

生火引炭,搭架,拌料

开启燕京啤酒,在夜色中迷失

扇风、沫油、翻串,样样得亲自搞

谁在歇斯底里的骂娘

谁又在旷野中唱起了情歌

.

女人,酒,烟,性,梦想,友谊

在放浪的谈笑中,我们已经慢慢变老

屁股下的土地,十年之前

种的是花生?玉米?还是黄豆?

黑夜把我们围住

我们是荒野中的小丑

.

路边野餐,不是一部电影

没有诗歌,没有收音机,没有女孩

路边野餐,欢笑和哭泣交织

昔日的草帽,丢失在哪里

篱笆已经被荒草吞噬

我们被城市和乡村遗忘

阿亮的月亮于2017年4月

《路边野餐》我看了两遍,第一遍带着好奇,第二遍是因江左融姐要看我写的影评,才再次看的,当初也是我推荐姐姐她看了这部电影,在我的心中,这不是最好的电影,但喜欢小众类电影、喜欢贵州的观众,应该抽个空看看。

作者|阿亮的月亮

原标题:《创作剧本花费3年时间,在贵州凯里拍摄的这部电影,成本不过20万,却获国内国际10多个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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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野餐》是一部怎样的电影?

最佳答案2015年无疑是毕赣的幸运年,这一年他拿到了第52届台湾金马奖最佳新导演,而在之前他已经凭借自己的作品在国际上拿到大大小小的奖项。

我们可以放下狠话,《路边野餐》虽然只上映10天,但它是2016年最好的电影。其对时间的解构,在42分钟长镜头中让世界惊叹。

毕赣和贾樟柯以及台湾导演侯孝贤特别像,他们都有自己的电影美感,而这种美感是其生存的环境决定的。毕赣的家乡凯里亚热带潮湿阴郁的环境,恰恰与梦境那么相像,这种朦胧又容易割裂时间和空间。

毕赣拿现实主义的拍摄方式,拍出了形式主义。

电影我看了两遍,第一遍的时候看得一脸懵圈,很多细节没有注意到,因为其摄影的瑕疵有时认不出哪个是陈升。所以打分的时候我给了四星,扣掉的一星除了摄影瑕疵,还有对导演的期待。

那么,我们开始对电影的解析,将会剧透,还没看的赶紧绕道。

毕赣电影的根基来源于《金刚经》中的一段话,我一位佛教的朋友跟我讲,所谓“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其义是时间的本质,过去现在将来你不好去定义它,通过这种对时间的解构佛家得出放下的理念。而毕赣将它拍成了电影,医生兼诗人的陈升离开凯里,进入过去现在将来并存的荡麦,完成与过去的告别。

电影一开始陈生和医生闲聊,是从右到左的横摇镜头,在凯里的拍摄毕赣经常采用这种方式。在凯里时间是停滞甚至倒退的,从右到左的横摇恰似卫卫在墙上画的钟表,是逆时针运动。凯里是过去,陈升深陷在过去,无法脱离。

电影之所以难懂,是因为毕赣并没有打算将人物关系讲清楚,观众在现在和过去的闪回中猜测,这导致电影无法按照线性时间解读。但是通过电影的意象,我们可以感受到人物之间的情感冲突。

陈升与老歪第一次见面,陈升拿着玩具枪打气球,“枪”的出现寓意着二人之间的矛盾,颗颗中靶,也为陈升黑道过去做了铺垫。从二人的交谈中可知“房子”是矛盾的根源。

延续《老虎》《金刚经》,电影用诗过场,毕赣的诗写得怎样?我不知道。用诗来衔接的方式除了导演作者性,也是其不足。《老虎》中诗的作用是补救,《路边野餐》有这个“嫌疑”。

医院陈升与老医生对话,毕赣一反以往的传统拍摄方式,也就是常用的过肩或正反打,而是巧妙地运用了镜子。之后的拍摄中,但凡对话他常常会借用镜子。老歪修车时,镜头拍摄车上的镜子,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到镜子里的世界,那是一个更开放的环境。镜像是现实的反照,却虚化了现实,因为太真。好比周公梦蝶,梦就像镜子里的世界,人最后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卫卫在昏黄的墙上画了钟表,电影中有很多时间的意象,最妙的是火车。墙上火车的投影自右向左,时间逆流,于是陈升梦见了自己的母亲。她的鞋在河里飘荡,无所依,是陈升自己的愧疚。这让我想起了土家野夫的《江上的母亲》,人死要入土,而梦中母亲的鞋如浮萍,陈升的心难安。

第二首诗出现的时候,陈升在沙发上安睡,镜头里电风扇先是顺时针转,接着逆时针转,风扇转的方向是梦境与现实的反映,也是时间置换的证明。

在42分钟长镜头之前,也就是在凯里,有一个长镜头可以看出毕赣对时间的把控和高超的调度。这个镜头一开始是跟拍,过去的陈升为花和尚的儿子报仇,然后横摇到玻璃杯上。水滴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钟表,让观众感知时间的流逝,但是镜头继续向左横摇却是现在的陈升和老歪争执。一个镜头将过去现在连接在一起,这在我的观影中绝对是先例。

陈升带着老医生的所托之物踏上火车,前往镇远,在火车上,他睡着了,于是时间倒流回过去,又或者是他的一个梦。出狱后他开着车,长达四分钟的长镜头,蓝色的基调,前方大雾一片,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但前景不妙。一段画外音交代了大致的情况,陈升7年在监狱,出来后妈妈和妻子早已死去,心中的愧疚使他一直深陷在过去,一片迷雾中出不来又回不去。

火车像是时间的中转站,连接现在过去未来。这一点在《黑客帝国》中就有体现,通往现实和网络世界的中转站就是火车。

荡麦剧情开始后是一段长达42分钟的长镜头,在这段线性时间中,毕赣采用现实主义的拍摄方式,我们跟着镜头,电影中的时间与现实时间同步,可最后我们却被告知这里现在过去未来同时存在。

在荡麦他遇到了长大后的卫卫,卫卫身份其实很好认定,与过去有对应关系。长大后的卫卫依旧喜欢画表,被同行欺负,陈升出手解救,开了摩托车的锁,带他去吃凉粉。对应凯里陈升开门锁带卫卫吃凉粉。

在荡麦他遇到了过去酗酒开车撞死人的酒鬼,此时那一切还没发生,他依旧爱喝酒,可并没有撞死老医生的儿子。

在荡麦他遇到了自己的妻子,她没死,而是开了一家理发店并且结了婚。陈升看到一个与妻子极为相似的人后,拿起老医生给自己的衣服穿上。他去她店里理发,讲起自己的故事,讲到落泪。他说自己老婆想看海,女人也说自己想看海。他把女人当作自己的老婆,于是把灯关掉用手电筒照着她的手,包括之后他为女人唱的那首《小茉莉》,这是他对妻子做的最浪漫的事。他将《告别》送给女人,完成了对自己的救赎。

在镇远,他找到了垂垂老矣的花和尚。这时镜头里出现了风扇,手表,钟表,世界也变得明朗。从过去脱离出来之后,陈升放下,回到了现实。老医生的爱人早已死去,用以告别的磁带被陈升拿去告别过去。

回荡麦的路上,陈升坐在火车上,玻璃上倒映着另一列火车的车轮,像是钟表,逆时针旋转,我竟有些恍惚,他真的和过去告别了吗?

毕赣造了一个梦,观众和陈升恍恍惚惚。

电影中的长镜头,与其解释成上帝视角,不如说是片中从未出现的“野人”的视角。因为观看时不会有间离感,所帝视角不准确。“野人”从开始一直在说,在过去现在未来都在说,他游荡在时间线上,脱离了时间的控制,他不同于上帝,他又参与在时间中。

观影中一直会想起侯孝贤导演的《南国再见,南国》,不论是镜头还是音乐,可能是用了林强的原因。但《路边野餐》对电影的开创性要超过侯孝贤,贾樟柯《山河故人》时间线也是过去现在未来,但是远没有毕赣做得好。

看完后其实一直有个离奇的想法,也许老医生是荡麦洗发的女人,陈升拿手电筒照在她的手上,陈升穿着那件老医生做好的衣服将磁带给了她。而凯里老去的女人开了一间诊所,让陈升去镇远找爱人,好像这样也说得通。

毕赣在采访中说,因为资金的问题导致电影有不少瑕疵,接下来要拍的新电影拿到了足够的投资,将会做得更好。

对此,我抱有很大的期待,中国目前我最期待的两个新导演,一位是徐浩峰老师,另一位就是毕赣。

人天天都会学到一点东西,往往所学到的是发现昨日学到的是错的。从上文的内容,我们可以清楚地了解到路边野餐电影。如需更深入了解,可以看看若米知识的其他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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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若米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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